傅立洲一把将她拽了回来,“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还想走?你觉得自己还有资格离开吗?!”
陆雪初“……”
她的手被拽的生疼,一双眼眸冰冷的凝视着傅立洲,“那你想要怎么样?”
“我不怎么样啊。”傅立洲挑眉,“你进来了我们傅家,就算是想要走,也是我们傅家把你踹出去!”
说着,他拿出手机。
“喂,是陆经国吗?你赶紧过来,把陆雪初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送走,我们傅家丢不起这个人!”
陆雪初“……”
她冷冷的看向傅立洲,“这件事情且不说是我被诬陷了,就算真的是这样,也和我那个父亲没有任何的关系!”
傅立洲挑眉,“哈,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不认的女人,也难怪会做出来这么伤风败俗的事情!”
许白秋立刻害怕的上前去握着傅立洲的手,“立洲啊,你先不要冲动,陆雪初好歹也是我们的儿媳啊!”
“我没有这样的儿媳!”傅立洲气得咬牙。
他立刻在电话里继续给陆经国补充了一句,“半小时后立刻过来,不然你们陆家就等着瞧吧!”
说完,傅立洲立刻把电话挂断,随意的朝着地上一扔。
想来也是气急了。
陆雪初“……”
她现在也清楚,自己就算是说话也起不到任何的作用了。
事情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。
既然这样,她索性朝着椅子上一坐,看向韩燕,“帮我沏茶,把我的书拿过来。”
韩燕点点头,照做。
傅立洲看愣了,沉声阻止韩燕,“韩燕,你这是什么意思?没有看到我们刚刚这个女人有多过分吗?”
韩燕脚步一顿,回头看向傅立洲,“傅先生,我是少爷的人,照顾少奶奶也是我的义务。”
说完,他离开了。
意思也很明显,他不归傅立洲管教。
傅立洲看向许白秋,“你看看他!不过是傅景行的一条狗,也是这样的管教不好吗?”
更气人的还在后面。
韩燕把医书和茶一起端到了陆雪初的面前,她怡然自得的看书,一边还惬意的喝茶。
完全没有把傅立洲放在眼里。
傅立洲冷哼一声,“还真是水至清则无鱼,人至贱则无敌!”
陆雪初依旧看书,还不忘说了一句,“啊,韩燕,书上说了如果老生气,容易心中郁结,导致血液循环不流畅,最后后果可是很严重的哦。”
“啊?”韩燕愣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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