濮阳瑄看着她比划出的大小足有自己现在的两个脸大,但配合的应道:“好,我就等着天天吃阿瑾做的美味了。”
“好啊。”薛瑾仪就喜欢给自己所爱的人做饭。
“对了。”濮阳瑄又提起另一件事,“庄二郎被常砺陷害的事情已经查清楚了,但是他曾在商州杀人越货,哪怕他做的是劫富济贫之事,也需受到惩罚。”
“本该是个好汉,却落到如此境地。”薛瑾仪摇摇头,“那孙成德呢?”
“常砺或许想保住一些人脉,好让家人往后的日子好过,所以没有供出孙成德。”濮阳瑄道:“不过堂伯父会严查常砺在庆州的党羽,他们藏不了多久。”
薛瑾仪一手撑着脑袋,“瞧,孙家又惹麻烦了。那些常常出入华照楼的官吏富商们,渐渐还敢去吗?”
濮阳瑄停下筷子,“是我们的小酒肆发扬光大的好时候了。”
烛光在薛瑾仪的眼眸中明亮亮的闪烁着,“看来,我要多琢磨一件事了。正好,我最近新做了好几样菜与糕点,准备写好方子送去小酒肆呢。”
濮阳瑄拿起浅绿色的小糕点,“这个就是?”
“对呀!”薛瑾仪脸上透着小得意,“大家都说好吃呢。”
“大家都吃过了啊?”濮阳瑄拿着精致的小点心,有些忧愁的感叹道:“看来,我是最后一个吃到的。”
“不是啊,”薛瑾仪理直气壮的说道:“这天底下这么多人,你怎么会是最后一个呢?”
濮阳瑄笑道:“看来,我们阿瑾的野心不小哦?”
薛瑾仪抿嘴一笑。
其中深意,两人无需多言。
虽说外面离风雨停歇的日子还很远很远,但并不能压抑屋内的温情。
两人高高兴兴的商量了会儿事情,梳洗过便安睡了。
可是别的地方,有的人却毫无睡意。
樊氏坐立不安,瑟瑟发抖,仿佛此刻还是寒冷的深冬,派出去的人打听来的消息只有京兆尹审问过了,还没招认出什么事儿来,而京山伯夫人咄咄逼人,一定要京兆尹在五日之内查个水落石出。
她又叫妹夫陈骄去探探情况,虽然他只是个秘书省的校书郎,但越是这样微小的人物,说不定越能在衙门里打探出点什么呢?
然后她左等右等,陈骄带回来的是一样的屁话。
尽管她现在看起来很安全,也没有人来警告或者逼迫他们做什么,可是樊氏在小悦等人被抓后,就寝食不安,感觉自己眨眼之后就被人抓去刑场,砍头示众。
正急得快要发疯之时,孙成才带着一身的酒气的回来了,两名美貌小妾一左一右吃力的搀扶着,花容都在月色下显得惨淡无比。
她们看到太太迎接出来,急急忙忙将孙成才推到樊氏身上,然后逃也似的溜走了。
“两个贱蹄子……”樊氏骂了一句,转头问道:“老爷,您打听出消息了吗?”
孙成才一转头,恶狠狠地眼神吓得樊氏差点把他推出去。
“你个蠢婆娘,没有点本事也就算了,居然给我惹出这么大的麻烦!我何时要跟包参军那么伏小做低的?”
樊氏一肚子委屈,眼圈儿顿时红了,“还不是你那位好姐姐,卫国公夫人非要我这么做的……”
“啪”,狠狠一巴掌抽在樊氏脸上,把她直接给打飞出去,摔趴在地上,眼冒金星,脑子里“嗡嗡”作响,好半天回不过神。
孙成才觉得不解气,上前就是狠踹几脚。
“你还敢推卸责任?你算个什么东西,居然敢怪罪起卫国公夫人了?明明是你自己蠢笨,办不好事情,有脸赖到别人头上?”
丫鬟婆子们惊恐的上前来劝,全被孙成才凶恶的气势给吓跑了。
孙成才打了樊氏一顿,知道气喘吁吁,一个不小心跌坐在旁边,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