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般不知羞(2 / 3)

气氛才稍有缓解,司乐之起身,把凳子挪到竹苑身边,竹苑感觉身旁有动静,坐起来睁开了眼睛,便看到一张放大的脸,一时有些吓到,头往后倒,但是没有痛感,瞧见司乐之右手放在她的脑后,没有放开。

“听闻你说我是个榆木脑袋,没有情调”司乐之俯身两人靠的很近,他好似不知道这个举动多撩拨人。

“听谁胡说,我不是乱说话的人,有话我都当面直言”竹苑反倒有些不好意思,头往旁边转,没有直视司乐之。

“你平日里是不乱说,可是你不知道你自己醉后仪态吗”司乐之强行把她的脑袋转过来,定要她直视。

“酒后的话怎么做数”竹苑被戳到痛处,也不害羞了。

“我记得,你说你从不说醉话”司乐之越说越靠近,嘴巴贴着竹苑的耳垂,看着竹苑逐渐变红的耳垂,嘴角上扬。

“我不记得了,你且先放开我,痒”竹苑心想这哪里是榆木疙瘩,这分明就是鬼魅邪祟,这以后还是要少接触的好。

“你看,我没有绑着你”司乐之摊摊手,并没有要起身的意思。

“以后你切勿靠我这么近,我不习惯”竹苑侧过身,尽量不挨到司乐之,受伤的脚不着地,以及其困难的姿势溜出躺椅。

“好,定当遵命”看着竹苑脸色绯红的溜到他身后,他跟着转过身,又贴着她的背,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说着。

“你还这样”竹苑愈发羞涩,语气还有些暧昧。

“我如何?”司乐之喜欢看竹苑这般娇羞的模样,越来越得寸进尺。

“这般不知羞”。

“你且说我不懂情调,我现在好像悟出点道理来了,你却又扭捏,我该如何是好”司乐之从背后撩了撩竹苑的长发,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。

“我哪里扭捏,只是不习惯你这般模样,以前你可是正人君子,跟女子说话从不超过三个字”竹苑想起以前的司竹,再看看现在的司乐之,同一张脸,却也是不适。

“那是以前,还没遇见你”司乐之掰正竹苑,深情款款的说道“以后慢慢适应便是”。

正午时刻,竹政文派人传话,请竹苑和司乐之一道去他那里吃午膳,这人既然来了,便要替自己的女儿好好瞧瞧。这也正合司乐之之意,对于竹苑,他是要定了。午膳在前厅,到的时候,竹政文和花虞已经入座,饭桌上菜色齐全,只是二人脸上不苟言笑,板正之至。司乐之是见过世面之人,从容的鞠了个躬,便让竹苑先入座。

“竹老爷,竹夫人,在下司乐之,不知可曾听竹苑提起过”司乐之入座后看着二老的脸色,打开话题。

“不曾,今天见到你才知道”竹老爷脑海里跳出早上的画面,很是无奈。

“哦,无妨,不过竹苑倒是在我面前经常提起二老”司乐之,说谎也是一副坦然自得的语气。竹苑听闻,一口燕窝鸡丝卡在喉咙,吐不得,咽不下。

“是吗?她经常在你面前提起我们?”竹老爷听到司乐之这么说,脸色立马由阴转晴,花虞看到了在桌子底下不露痕迹的踢了踢竹政文的腿。

“不信?二老可以自己问竹苑,便知我说的真假”看竹苑吃的开心,司乐之使坏把竹苑推上了这‘风口浪尖’。

“咳咳,自然,自然”竹苑突然被提名,给司乐之递了个眼色,瞬间觉得自己嘴里的胡椒醋鲜虾也不好吃了。

“苑儿说的,我便信,看来司公子与我家苑儿关系已是匪浅啊”竹政文觉得女儿这般性格能跟司乐之说这么多自己家中事情,那必是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。

“不过,我们家苑儿是我们疼都怕疼不够的孩子,即使关系再匪浅,我们也是要看到诚意的”花虞看的出这竹政文已有倒戈之意,怕是靠不住,自己便开口,想要司乐之一个承诺。

“爹,娘,我们还并未到那个地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