始我就料到会是这种结果，我也没奢望过在你心里我有多重要，也没有必要因为这种事和你生气。”

说到底，沈婉从一开始就知道，穆宁丰一定不会放过可以利用她的机会。

“你为什么要把话说的这么难听呢？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。你不是一心想要嫁给我吗？这就是最稳妥的方式。”

“原来你也知道我一心想要嫁给你。”沈婉讽刺一笑，“你只是一直在假装不知道而已。”

穆宁丰眸光暗了暗，“沈婉，你应该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的，你父母从来就没有喜欢过我，他们不可能接受我，所以我才会一直把你当成妹妹。”

“所以你爱我？”沈婉突然抬起头，炙热的目光看下穆宁丰，期盼着一个答案。

穆宁丰愣住，他没料想到沈婉会突然这么直白的问他。

见他没有回答，沈婉再次重复问道：“穆宁丰，你爱我吗？”

“应该是爱的吧。”穆宁丰的回答并不肯定，换来沈婉的一声哧笑。

沈婉的眼中尽是苦涩，“应该？那你对阮千雅呢？为什么你说你爱她的时候，就能那么的肯定？”

穆宁丰沉默，良久之后才开口：“那是因为我们认识的时间太长了，所有的情绪混合在一起，我已经很难分辨出是爱还是习惯了。”

他的这些解释并不能打动沈婉，沈婉的心里比他还要清楚。

“我对你来说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而已，是我自己把自己想的太重要了。”

沈婉站起身，淡淡道：“你平时约人谈合作的时候都喜欢定在这家餐厅，这次也是约了人吧？那我就不打扰你了。”

沈婉拿起椅子上的包，正打算离开，突然又想起了什么。

她顿住脚步，回过身，轻轻的问了一句：“穆宁丰，如果我嫁给南宫赫，你会开心吗？”

穆宁丰的心莫名的抽痛了一下，他不理解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，他之前明明是希望看到这样的结果的。

“你真的考虑好了吗？不后悔？”

他深呼吸了一口气，自己也不明白问什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。

沈婉无所谓的笑笑，“我考虑过了，反正我这辈子注定是没办法嫁给一个我爱的人，那我不如坦然接受这个命运。”

“不过穆宁丰，我不会成为被你利用的工具。”她不卑不亢的说道，双眸中是一片坦然。

穆宁丰的眉头紧锁，他没想到沈婉真的会答应嫁给南宫赫，他也不明白他心中那份愈发清晰的酸涩感是来源于什么。

是占有欲吗？

一定是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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