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力道都使不出来。
灵蛇般的千羽飘“嗖嗖”地把两人绑在一起,沈织柔再次加力
我让你们俩紧,爽,贴,祝你们俩白头偕老,永不分离……
如果不是刚才沈织柔那句“……不行”太伤一个男人的自尊,路一定会对她感激不尽,捆绑在一起的感觉真好。“美杜莎”姑娘也喜欢这种感觉吧,表现得那么的柔顺,真像咱的小媳妇。
“美杜莎”的确很享受这种感觉,尽管这样的拥抱看上去很是粗俗,却很真挚。她能感受到路完全敞开的心扉,向她迸发出炽热而强烈的心跳。这是一个可以为她奉献一切的男人,从开始直到永远。
沈织柔实在受不了这二人烈火交织的热度,将二人放到木床上后赶紧的把千羽飘撤回来,迎风连连抖动将那股子燥热抖落干净。如果国君元帅现在心情好,她都想把这条千羽飘扔了,请他重新再打造一条。
公输孟启现在的心情很不好,这边路和“美杜莎”在滚木床尚未分开,那边安道然扒开车门,一张膏药包住了整个脸,只在嘴的位置露出个黑乎乎的窟窿,发出“嗷嗷”的呼号,谁也听不清他说的啥,看样子是在呼救吧。
安道然的确是在求救,黏糊糊的膏药猛地贴到脸上,眼睛,鼻子,嘴巴全都封住了,连呼吸都无法进行。好不容易把嘴弄开,一开口黑乎乎的药膏就灌进嘴里,勉强换了口气,使劲的挥手求救。
唉哟我去!这是啥装扮,要唱大戏吗……
沈织柔差点就要笑得从马上滚下来,只是一脸寒霜的国君元帅就在跟前,她纵然再大胆此刻也不敢笑出来。
“亢,亢将军”沈织柔叫贯了亢厨子,但这个时候不能这么叫,她有求于人想让亢褚良把安道然脸上的膏药剃下来。
亢褚良跃上马车,抽出牛耳尖刀比划了下,摇摇头
如此黏稠的药膏贴合得亲密无间,“以无厚入有间”也完全没有下手的空隙啊。
“亢将军,你扶好神医,让我来试试。”说话的是严如碧。
小姑娘抽出红伞轻轻转动起来,红伞越转越快旋出的红光像流淌的红色汁液。
“安神医,你别怕,也别动。我是严如碧,这就为你把膏药洗下来。”
洗下来?怎么洗下来?
安道然的耳朵是露在外面的,严如碧的话听得清清楚楚,连连点头。虽然他不知道是怎么个洗法,但他相信公输家的小姑娘一定有细腻的办法,不会让他这张勉强及格的脸再降低颜值。
不然就真的找不到媳妇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