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来,不过这么多年下来,庄子里却从来没人知道白家父子的来历。
雀儿翻了个白眼:“额爹就是个种地的,还能干啥。”
“我是十年前,就是你们还没到庄子里的时候。”
唐霄的直觉告诉他,白家父子的身份一定不简单。
雀儿突然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瞥了唐霄一眼,然后缓缓道:“十年前额才两岁,记得个啥。”
看着雀儿的眼神,唐霄瞬间觉得自己真的像个白痴,于是恼羞成怒,想给雀儿一个爆栗,可刚举起手又悻悻然地放了下来,他感觉自己还真不一定能打得过雀儿。
雀儿吃完鸡腿,把满是油渍的双手随意地在衣服上擦了擦,一双眼睛四处转悠,最终停在了唐霄手中的酒壶上。
唐霄这边刚看到一道身影闪了一下,连眼睛都没来得及眨,就发现自己的酒壶已经跑到了雀儿手上。
雀儿看周围的庄户喝酒喝得那么快活,早就觊觎已久,不过奈何被自家老爹管的太严,一直无处下手,正巧现在老爹不在,唐霄又正好送上门了。
拔出塞子,雀儿先用鼻子闻了闻,感觉这玩意儿好像没什么特别的味道,又举起酒壶灌了一口,到了肚子里才发现,这酒壶里装的根本就不是酒而是水。
“你骗人,这里面装的都是水。”没有喝到酒,雀儿很生气,后果十分严重,立马扯开嗓子大声嚷道。
这一嚷不要紧,一些平日里和唐霄比较熟络的,还有之前找他喝过酒的人,全都眼神不善地朝他走了过来。
与此同时,白亮也是一脸不善地拿起一根竹条朝着雀儿走了过来。
唐霄知道自己在劫难逃,扭头看了一眼边上瑟瑟发抖的雀儿,叹了口气:“和平相处不好吗,非得弄得两败俱伤,作孽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