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寸:“……”
    闫寸举起双手,“我败了,行不?”
    两人一路闲聊,回到大理寺。
    他们不在时,同僚们很有眼色地分担了两人的工作,因此桌上并未堆积公文。
    闫寸桌上倒是有一封私人书信。
    他开封,粗略看了两眼,就起身,在屋里踱起了步。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吴关问道。
    “我曾跟你说过,我有个未过门的娘子,你还记得吧?”
    吴关挑眉道:“嫂子的信?”
    “别瞎喊。”闫寸先是纠正了无关的叫法,而后才道:“她已带着弟弟动身前来投奔,算着日子,再有十来天,应该就能到长安了。”
    “那我得赶紧找房子搬出去。”吴关道。
    “你急什么?”
    “我记得当初你就说过,你那小院儿是将来成婚用的,一直没有女主人才被我借去一间住,眼下嫂子来了,我可不去碍事。”
    说话间吴关已踱到了门口,问至远道:“你离开玄都观后,住在哪儿?”
    “我师傅曾买下一座小宅,师傅被害,那小宅一直空着,我便住了进去。”
    “还有空屋吗?”
    至远眼睛一亮,他很喜欢跟与吴关打交道,忙道:“有的有的。”
    “那咱们做个伴如何?我每月给你付房租。”
    “不用不用……”
    吴关打断他道:“我已开了买卖,还占你便宜,像什么样子,你莫推辞,否则我可不敢住……”
    闫寸打断吴关,对至远道:“别听他胡说,他不搬。”
    “我要搬!”
    “不,你不要。”
    闫寸一把将吴关揪进了屋,并道:“她一来,见上一面,顶多找间邸店让她住一晚,我就要将她送去鄂县。”
    “啧,金屋藏娇啊?藏得够远的。”
    “你别打岔。”闫寸道:“也不是不想留她在京城,我主要是怕她去见汪县令,还有那一班先父的老同僚,若他们知道了,定会马不停蹄地张罗我俩完婚。
    说实话,我还没想好……”
    “你可真够扭捏的。”
    吴关嘴上虽这么说,心里却十分理解闫寸,于是调侃一句后,他又道:“去鄂县也好,鄂县有咱们的产业,姐弟俩随便做点什么,总能糊口,所谓授之以鱼不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