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……哪里好笑?”
    吴关算是明白了,千万别指望古人理解冷笑话,当然,也有可能是他这个冷笑话太烂了。
    他搓了搓胳膊上冷出来的鸡皮疙瘩,道:“算了算了,当我没说。”
    “你怕不是有病。”
    吴关:……
    吴关:我特么……忍住忍住,我是文明人,我不生气……
    船坞。
    几人看到了准备入水的花船。
    那是一艘三丈余长,近两仗宽的船,船头视野开阔的位置摆了一张圆桌,确是宴请的好地方,春秋可将船划出城去,一边饮酒一边赏景,夏日则可在其上纳凉,到了窝冬时节,安上挡板,架起火炉,约上三五好友,于船上小酌,那可太惬意了。
    “姑娘来了?”造船的老工匠在岸边摆出一张小小的供桌,供桌上有一副近两尺高的神龛,神龛内的神像漆黑,且张牙舞爪面目狰狞。
    那是一尊女神像。
    “女神”并不足以概括,说是“女婆”更为合适,因为能看出是个老妪。
    老妪身侧伸出六只枯瘦的手,奇怪的是六只手并非对称分布,而是左侧两只,右侧四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