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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场群臣纷纷一怔。
思涵按捺心神的淡道:“是否柔弱无能,如何会与酒量有关?大公主如此言道,莫不是过于迂腐妄言了些。”
司徒凌燕眼角一挑,“身为东陵监国之人,却无法对使臣热情招待。你酒量不行,便自不会将本公主招待周到。倘若你说本公主因酒量而评判于你,这又如何?事实如此,你要怪,自该怪你是个男儿,不会饮酒罢了。”
低沉冷冽的嗓音,仍旧是挑衅十足。
这时,那立在位上的清杉顿时出了声,“大公主又何必咄咄逼人。我东陵长公主能敬你一杯,便是客气,大公主又如何揪着长公主不妨,以酒量来刻意横梁我东陵长公主的品性?”
司徒凌燕神色微动,冷冽的目光落在了清杉身上,“东陵朝臣,便皆是乱吠之人?本公主正与你家主子言话,何来轮到你插嘴?”
“大公主莫不是太过欺人太甚了?你……”清杉顿时恼怒开来。
上次被思涵骂醒,是以便心性大变,对思涵也是极为尊崇,而今突然见得司徒凌燕如此咄咄逼人,一时之间,骨子里的招摇与气血方刚之意也骤然掩饰不住。
只奈何,他后话未落,便已被展文翼出言打断,“大公主来者是客,我东陵上下,自是对大公主与五皇子极是欢迎。再者,我东陵历来君臣一心,加之宴席气氛,本该不分贵胄,而该热闹愉悦便好,是以,大公主若是不弃,不若,微臣陪你多饮几杯?”
司徒凌燕冷笑一声,“既是宴席气氛本该热闹愉悦,想来大家自该随意。只不过,本公主着实青睐你们长公主,是以,今儿这酒,本公主自得让你们长公主来陪。”
这话一落,缓步走至思涵身边,拉着思涵便齐齐在主位上坐了下来,勾唇而笑,“想必,长公主也该是乐意陪本公主饮酒才是?毕竟,长公主许是不知,本公主此番来这东陵,本为收回兵权之事,免得东陵再兴风雨,倘若今儿长公主将本公主陪得高兴,本公主自会少收兵权,倘若,陪得不尽兴,你东陵上下兵权,本公主,定全数收走。”
是吗?
终归还是迫不及待的暴露来意了呢。
原来是,即便让东陵俯首称臣了,但那东陵,仍对东陵防备着的呢,而今这司徒凌燕要来收走东陵兵权,无疑是想让东陵无兵可用,是以只得选择顺从与降服,只不过,东陵打出这么一盘好算盘,她颜思涵,可该也开始准备回击回击了?
思绪反应,思涵勾唇淡笑,深邃的瞳孔,也毫不掩饰的透出几许淡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