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候顶着的是小号马甲,乔晚很快就把这些念头抛到了脑后。
    前辈太过正直,自己不能多想。
    乔晚捡起剑,上前道谢:“多谢前辈指点。”
    过了一会儿,一直都没听见有妙法的动静。
    佛者沉默地看着面前的“少女”,和她手里的剑。
    这一剑,的确是一把好剑,出剑时,快而坚定,漂亮清冽,这是他一直以来都在找的一把剑,必要时,也会成为他唯一的退路。
    想到这儿,妙法默默阖上眼,掩去了眼里那点儿幽深复杂的心思。
    乔晚惊讶:“前辈。”
    妙法道:“我没事。”
    等再一睁开眼,眼神光一如既往的冷厉明亮,就是看着乔晚的眼神,让乔晚有点儿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,心里莫名其妙地跳得飞快。
    “这一场你已经过关,接下来还有第二场等着你,望你往后这几天里勤勉修炼,莫要懈怠。”
    妙法口中的第二场,是在他手下撑过十招。
    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骑在了身下,太过羞耻的缘故,这一次妙法出手那叫一个凶狠霸道,招招打得乔晚泪流满面。
    晚上回屋的时候,一个人默默对着镜子疗伤。
    镜子里的少年眼神坚定,就是脸有点儿凄惨,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,头发毛毛躁躁地披散在肩膀上。
    乔晚皱眉抿唇,把袖子里的菩提子往怀里一塞,握紧了拳!
    第二场,也一定要赢!
    等到第二天,跑操口号变成了:“不平书院,法力无边,福如东海,寿比南山。”
    眼看一帮不平弟子们个个打了鸡血一般,振臂高呼。
    李判:
    时间在特训中走得飞快。
    拼死训练了四五天,到了第八天,乔晚终于能在妙法手下撑过了十招。
    于此同时,三教论法会第二场也要开场了。
    当天一大早,李判、乔晚领着一干不平弟子,准备出发。
    这一回,到场的基本上已经都是熟面孔。
    不过乔晚和李判一干人刚登上花座峰还是吸引了不少目光,放眼看去,不平的弟子都身穿一袭说好听点儿是朴素,说难听点儿是穷酸的青布衫,脚下蹬着粗布履,一路乘坐11路,上了花座峰。
    像是没看见峰顶那或好奇或轻蔑或不在乎的目光,李判脸色不变,沉稳地指挥着这一干少年少女们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