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人杀的抱头鼠窜,整个青龙台,更是被君无梅一人率营,杀得个片甲不留、鬼哭狼嚎。实在该死!”
卫老邢气势陡然攀升,杀戮之意毫不掩饰,对友军不仅没有丝毫支援协助之心,反而想的是如何斩尽杀绝。
离卫老邢最近的裨将顿觉不妙,登时便将空气中的水墨图挥散,重新书画了另一幅山域图。
“噢!这是百里武荣那个小子镇守的白虎台。呵!想不到镇守边关数十年,别的没学会,倒是跟他爹一样,处处鼠目寸光!与一个黄毛小儿缠斗在一起。这就是仙迎初期的战力?不过如此。”
话音刚落,裨将忙不迭挥散白虎台的山域图,换上朱雀台的形势,将最新的战况书画其上。
“这就是百里阡陌的朱雀台吗?嗯,行军布阵倒是有两把刷子。南山,这诛雀营的林竹和云汉霄,怕就是你们虞修的尖刀营了吧?这一场攻守之战,也就朱雀台和诛雀营的较量有一点看头。”
言及此处,卫老邢给自己满上一整晚酒,心情忽然雀跃起来。裨将哪里不晓得自家统帅的意思——将朱雀台的水墨图移在一旁,重新书画了一副玄武台的山域图。
这“赏心悦目”的画面,才是卫老邢最想看见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