狐疑的看着玉枝,问:“你可看清楚了?不是瞧错了吧?”
“奴看得清清楚楚,就是二郎君,”玉枝说得万般肯定,谢徵自然确信了,她嘀嘀咕咕:“他去那里做什么?”
“奴也不知,可看他着急忙慌的,好像有什么急事似的。”
谢徵细想了想,忽然记起桓让此前曾偷听过她与萧赜谈话,又想起他每日皆会出两趟门,便愈发疑心了,“难道他偷偷入仕了……这件事情,你可曾与县侯提起?”
“没有,”玉枝摇了摇头,谢徵嘱咐道:“你暂且不要告诉县侯,此事我自有安排。”
刘裁缝已为谢徵量好身,二人客套了一番,刘裁缝便走了,玉枝于是又将沈文和与卢娘子的事说给了谢徵听,谢徵却是不在意,道:“沈文和的私事,当谈资说说就罢了,暂且不必上心。”
毕竟如今萧易夫还在禁足,她就是想折腾,也出不了公主府的大门。
冠盖簪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