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郎君出去?”
桓让是从后门走的,门房自然没看见,于是摇头,说道:“今日倒是没看见。”
“今日?”桓陵愣住,听这门房的意思,莫非往日仲璇都曾出去过?
门房自知桓陵心中有疑,便解释道:“二郎君昨儿早上出去过一回,下午也出去过。”
桓陵颇是诧异,他皱了皱眉,心想:怎么仲璇出门了没同他知会?
门房紧接着又说:“对了,二郎君今儿早上也出去过,大约在巳时出去的,吃中饭的时候才回来,昨儿好像也是。”
谢徵还在客堂里坐着,远远望见桓陵站在门口,便寻了过来,问道:“县侯怎么了?”
桓陵看了她一眼,他自知桓让听到了谢徵与萧赜的谈话,如今桓让又不见踪影,他便隐隐有些不安,忙问谢徵:“适才在客堂,你没同太子说什么隐晦之事吧?”
谢徵自觉与萧赜所谈之事并非秘密,便回:“只提了一嘴程率的事。”
“哦……那就好,那就好,”桓陵点了点头,似乎松了口气。
冠盖簪缨